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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宗英
2022-06-26

黄宗英个人资料

黄宗英,女,1925年7月13 日出生,浙江瑞安人。中共党员。历任上海昆仑影业公司, 著名演员赵丹妻子。上海制片厂文学部创作员,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专业作家,上海人大常委,上海市政协常委。

代表作《家》《乌鸦与麻雀》。曾获全国首届环保妇女百佳荣誉称号。

黄宗英演艺经历

1930年入京师第一蒙养园。1932年随父移家青岛,进江苏路小学1934年父丧,孤儿寡母去天津投亲,进土山子公园附近的树德小学就读。

黄宗英代表作《家》 1941年到上海,先后在上海职业剧团、同华剧社、北平南北剧社任演员,因主演喜剧《甜姐儿》而知名。同年初秋,应长兄黄宗江信召到上海,在黄佐临主持的上海职业剧团打杂,不久在话剧《蜕变》中代戏上场,从此走上戏台。

1942年与音乐指挥异方(本名:郭元彤)结婚,18天后郭病逝。半年后应南北剧社社长程述尧(黄宗江的同学)邀请,加入剧社,往返于京沪之间。

1946年开始发表作品,同年与程述尧结婚。1947年从影。先后在北平中电三厂、上海中电一厂、二厂、昆仑等影业公司主演《追》、《幸福狂想曲》、《丽人行》等影片, 因在《乌鸦与麻雀》一片中扮演国民党小官僚的姘妇余小瑛广受好评,在为中央电影二厂拍摄《幸福狂想曲》,与赵丹、顾而已合作,并与赵丹相恋。同年11月,与昆仑影业公司签定基本演员合同。1948年初与程述尧离婚,与赵丹结婚。1949年出演影片《乌鸦与麻雀》,建国后任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,拍摄《家》、《聂耳》等影片。

和主席一起1954年创作电影剧本《平凡的事业》。1965年后在中国作协上海分会专事创作,是中国作协第四届理事。

1982年,随中国作家代表团入藏,参观藏南藏北后,留藏全程跟随女生态学者徐凤翔做野外考察。

1984年,随中央电视台《小木屋》摄制组再度入藏。

1985年《小木屋》电视记录片获在第28届纽约国际电影电视节上,获电视记录片铜奖。

1993年赴北京与作家翻译家冯亦代结婚。2005年初,冯亦代先行离世。

影响很大的一篇文章:《我亲聆毛泽东与罗稷南对话》(《南方周末》)。

黄氏兄妹一起闯荡江湖的时间电影《乌鸦与麻雀》剧照不长,1942年,黄宗江离开上海,辗转滇桂去了重庆,而黄宗英则留在了上海,在上海的剧团里,黄宗英结识了一位年轻而有才华的同事,并由此而经历了她的第一次婚恋。

黄宗英:他叫郭元彤,艺名叫异方,是学指挥的。他对我挺好的,我哥走的时候还把我托付给他,他是一个很诚实的青年人。结婚那天,他就病了,是扶着结婚的,那时我17周岁。我们婚后的第18天,他就死了,我根本不知道他是死,我还直推他,我跟医生说,他喉咙里卡了痰了。后来我记得很清楚,他是在羊市大街的医院里头,后来我推着他到太平间的时候,我说"他太冷了,你们给他盖盖吧",我第一次看见人淅沥哗啦就死了,就往太平间里推。

短短的18天的婚姻悲剧,的确使黄宗英的精神受到了重创。半年后,黄宗英重返上海,后来又应聘到南北剧社,担纲主演,往来于津沪之间,成了红极一时的甜姐儿,当时南北剧社的社长程述尧,对黄宗英十分关爱,1946年,黄宗英嫁给了程述尧。 黄宗英

1946年冬天,黄宗英第一次拍电影,在影片《追》中,饰演女主角,开始从舞台走上银幕,紧接着,她又在另一部电影《幸福狂想曲》饰演女主角,这个偶然的机会,使黄宗英的命运与赵丹的命运紧紧连在了一起。

黄宗英:我第一次见他,他一个袜子是这个颜色,另一个袜子是那个颜色的,我说这个人就是没人管的人似的,好象挺…不修边幅。一个人带两个孩子,我很同情他。

拍摄《幸福狂想曲》时,赵丹刚经过多方营救,从盛世才的监狱中出来,回到上海不久,1939年,赵丹前往新疆,希望能够推动当地的戏剧活动,一方面寻求机会去苏联,结果被盛世才扣押,赵丹在新疆经过了长达五年的牢狱生活。在这期间,他的家庭也分崩离析。黄宗英的出现,让赵丹一见钟情,于是一部《幸福狂想曲》拍摄的同时,也成就了黄宗英与赵丹的幸福进行曲。当影片拍摄完成时,他们两人已经深深坠入了爱河。这年,黄宗英22岁,赵丹32岁。

黄宗英黄宗英:后来我们快要拍完了,他说"我觉得你就应该是我的妻子",我没说话,就允诺了。就这么简单,不像他们写的,两人还说挺酸的话什么的。 这可能是我跟他结婚的理由之一,我觉得我愿意为他带孩子。 黄宗英对赵丹的爱情和思念是显而易见的,在那个年代他们的结合也许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和阻力,但是黄宗英回忆起来语气却是平静而且平淡的,我想在她心目中,她一定认为她和赵丹的结合是命里注定的。

《幸福狂想曲》上映后,黄宗英自然纯熟的演技和年轻漂亮的形象,使众多影迷为之倾倒,黄宗英也引起了不少导演的关注。之后一年多的时间里,黄宗英又参与了《丽人行》等多部影片的拍摄。

1948年末,就在国民党政权风雨飘摇的时候,黄宗英与赵丹一起出演了《乌鸦与麻雀》这部电影,《乌鸦与麻雀》被认为是40年代后期,喜剧电影创作中成就最突出的作品,也是让黄宗英引以为荣的代表作。这部电影拍了中间隔了挺长时间,解放前拍了一部分,解放后拍了一部分。解放前拍这个戏的时候是比较属于白色恐怖很紧张的那个时候。

黄宗英:我们的编剧,是陈白尘,他已经在黑名单上了,已经不见了。我们真正的剧本是搁在摄影棚顶棚灯光台那儿。送给国民党审查的是另外一个剧本。我们打麻将还老吆喝,使沿街的人知道我们是在打麻将。剧本是在旁边的桥牌桌上,他们其实在编剧本。

黄宗英说她一生历经坎坷,解放初期的那一两年,也许是她生命当中最单纯最快乐的一段日子,用她的话说,那个时候她不找事儿,事儿也不来找她,所以她至今还很怀念那个时候北京的蓝天。

正当黄宗英觉得日子过得格外舒心,广大电影工作者的创作热情空前高涨,中国电影事业刚刚迎来一次大发展的时候,中国知识分子特别是电影创作人员,却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,被卷入了大规模的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之中,那次运动,是由对电影《武训传》的批判引发的。影片中,赵丹扮演武训,黄宗英也出演了一个角色。《武训传》讲述了出身贫寒的武训,几十年行乞卖艺,积攒善款,筹办义学的曲折经历。这部影片最初上映的时候,曾让许许多多的人为之感动。

黄宗英:放的时候,大家伙都说这片子太好了,华东军政委员会的干部站起来向我们鼓掌,等于武训办学的精神好象值得我们学习,我们以为要得毛泽东奖章呢。

黄宗英主要作品

著有报告文学《特别姑娘》、《小丫扛大旗》、《天空没有云》、《没有一片树叶》,散文集《星》、《桔》、《半山半水半书窗》》、《黄宗英报告文学选》等。还将所作报告文学《小木屋》改编并作为主持人摄制成电视片。

黄宗英影视作品剧照 1947:《追》、《幸福狂想曲》;1948:《鸡鸣早看天》、《街头巷尾》; 1949:《喜迎春丽人行》、《乌鸦与麻雀》;1956:《家》;1959:《聂耳》;1982:《一盘没有下完的棋》; 1990:《花轿泪》

1954年出演《平凡的事业》。

人物秩事

黄宗英随郭沫若率领的代表团去苏联参加了世界和平大会,报纸上作了报道,大家都很关心。1950年4月,江泽民同志就曾特地赶到赵丹家里,邀请黄宗英到益民食品一厂作报告。江泽民同志把黄宗英请到益民食品一厂的奶粉厂,给职工们介绍访苏及世界和平大会情况,报告十分精彩,振奋了全厂职工的精神。

黄宗英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是《武训传》会受到严厉的批判。1951年5月20日《人民日报》发表了社论《应当重视电影〈武训传〉的讨论》。紧接着,有关批判《武训传》的大量文章见诸报端。于是一场空前的政治运动,在全国范围内展开,紧接着开始了长达半年多的文艺整风运动。

黄宗英:结果那天翻开报纸,报纸上说反动电影《武训传》,我们真的一惊,自己怎么能跟反动两个字挂上勾呢,对我们打击还是很大的。黄宗英:第一是蒙了,第二是我们倾心搞的这个片子呢,居然是反动的,就是说究竟是站在敌人那一边,还是站在无产阶级那一边,我们都拿不准。我没有怀疑自己,我们当时觉得可能是我们错了,因为我们没有做阶级调查,武训是地主,我们根本没有想到过。

冯亦代和黄宗英早年就相识,解放前他们就都活跃在党领导下左翼文艺战线上,冯亦代和黄宗英的丈夫赵丹和哥哥黄宗江等是多年的好友。但解放后几十年,两人各有各的事业和家庭,他们生活的轨迹一直没有交叉。

直到90年代初,两人再度走近,这时两人都已痛失伴侣,"成了夫妻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"。黄宗英爱好写作,多年来笔耕不辍,而冯亦代已是我国文学界、翻译界、出版业大师级的文人。 两人的这段黄昏恋,在热烈程度上,丝毫不亚于年轻人,结婚前的一年中,黄宗英仍住在上海,冯亦代则居住北京,两人依靠鸿信传书倾诉着彼此间的热烈情感,文字间的激情和浪漫,甚至比年轻人还要热烈。在信中他们经常互称"二哥"、"小妹",也有更为亲热的"爱得永远不够的娘子"、"恩恩爱爱的二哥哥"等,字字句句流露着浓郁的感情。情书中的另一主要内容就是交流知识,两人谈文学,谈英语,谈学到的新知识,谈对人的一些看法,虽然是情书,但内容十分丰富,次数也很频繁,有时一天内会写3封信,在一年多的时间里,两人写下了50万字的情书!。冯亦代老人在一封信里这样形容他的感受:"一连3天收到你4封信,真使我快活。还有什么比读你的信更美妙的事呢?"

两人1993年底在北京结为伉俪,此时冯亦代已是80岁高龄,而黄宗英也已经68岁,两人的最终结合造就了中国文坛一段佳话。结婚后,黄宗英从上海来到北京,与冯亦代生活在一起。他们婚后像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夫妻一样,过着安静幸福的生活。婚后,两人在爱情的激励下,事业也有进一步的拓展。冯亦代为《读书》译介外国新著,他们共同为《新民晚报》开专栏,佳作如酽茶似清泉,时奉读者。在黄宗英的大力操持下,一九九九年《冯亦代文集》五卷得以出版。而黄宗英也参加了《望长城》、《小木屋》等多部电视记录片的拍摄。黄宗英说,婚后的十年,是很充实的十年,灿烂的十年。

1999年7月12日,冯亦代在病榻上用了足足一整天功夫写出这封他俩爱情的最后绝响。他写道:"现在我这个人,说穿了,是为你而生存,因你而生存,再没有别的了……"

黄宗英在医院病床上读茅盾的《子夜》。床头,一排巴掌大小的玩偶被拴在设备管道上,十二生肖应有尽有。黄宗英说,一位朋友来看望她时带了个花篮,里面是九头小牛和两只小老虎,希望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战胜疾病,保持快乐。后来,每当有朋友来医院探望,属牛的黄宗英就摘下一头小牛相赠,朋友则回赠其他玩偶,久而久之,病床被装点得萌意十足。

黄宗英的病床靠窗,床边的小桌子和半个窗台堆着一摞又一摞的书。拜访她时,老人正在看茅盾的《子夜》,这本30多万字的小说,她只用了四天多的时间便读完了。"我从前没有看过这本书。"黄宗英解释说,自己年轻时喜欢读屠格涅夫、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,那时候她常在剧院后台抓空读书,大部头的《子夜》不方便随身携带,所以留到现在才读。

黄宗英的阅读范围非常广泛,前不久她刚读完《高原梦未央》,这是一本与生态有关的书,作者是她的好友徐凤翔。三十多年前,黄宗英采写报告文学《小木屋》,身为高原生态学家的徐凤翔便是书中的主人公,两人也因此结成了亲密的姐妹。

这几年,徐凤翔攀高原、钻热带雨林、进北极圈、探大峡谷,走到哪里都不忘绕回上海,专程来医院看望黄宗英,把一路的见闻讲给她听,带给她生态研究方面的最新资讯。徐凤翔的新书,便是由黄宗英作序的,她对自己这位老友的圆梦之旅赞叹不已:"外面的事儿,我最关心的就是生态,现在生态环境太不好了。"

一辈子最为写作"头疼"

或许是因为身为名人的缘故,黄宗英在医院里有一点儿小小的"特权":别人的病床前只能摆放一张小桌子和一把椅子,可她却有两张小桌子。"多的那个,是院长送的。"黄宗英说,这个礼物是为了方便她写作。

她回忆说,自己这辈子写出的第一个剧本大纲《平凡的事业》,竟然一遍通过,这令她备受鼓舞。可是后来,自己10个月内连写了8个剧本大纲,却都被毙掉了。"写剧本太磨人了,真是一稿二稿不如初稿,三稿四稿枪毙拉倒。"黄宗英说,幸亏她的领导夏衍为自己解了围,告诉她要是写不出剧本,每年出几篇散文或报告文学也行,这才让她稍有"解脱"。

直到2012年,黄宗英还在为写作"头疼"。在狭小的病房里,黄宗英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,抱着一块塑料板当桌子,愣是在膝盖上一笔一划地写出了1.8万字的《命运的断想》。"这等于是我的自传。"黄宗英说。

2013年,她除了为徐凤翔的新作写一篇序言,再没写过文章。"我觉得我写不出来了,我没什么可说的了。" 她说,自己以后也不打算再写了。

其实,黄宗英并非没的可说,只是有很多事她已不想再说。交谈中,她有时会停下来,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。"孤独对于我来说,是一种享受,我以前过得太热闹了。"而她的"孤独"恐怕还要持续很长时间。黄宗英说,她的家族有长寿基因,大姐是在距百岁生日还有22天时无疾而终的,二姐去年刚过百岁生日,"我就想,我还要活那么久,我干点儿什么啊!"

在外人看来,黄宗英年轻时是演员,后来又转型为作家,其成功足以令旁人羡慕不已。没想到,老人自己却说:"如果说这辈子有什么后悔的事情,就是我没有一技之长。"在她看来,写作、表演、朗诵,其实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。若是没有任何限制自由地选择一个特长,她说自己很想选京剧。可紧接着,她又遗憾地说,现在不可能了,已经学不动了。

至于接下来的十年要为自己寻一个什么样的消遣,黄宗英动了个念头:"学书法,这在病房里还可行。"她甚至想好,要从临摹《千字文》开始练起。

春节将至,已经许久没走出过病房的黄宗英盼着儿子赵左回来。"每年春节他都接我出去吃一顿饭。"黄宗英开心地憧憬着,"我还要回我的房子看一看,看看我的东西还都在不在。"

成就荣誉